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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女人的妖与上海男人的小(图文)

时间:2014-01-02 08:24:07  来源:腾讯网  作者:张晓丹;浏览:9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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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新这个词时兴也有好些年了,但好像直到2013年,它才从一个音乐亚文化术语一举变成一个更宽泛的社会文化概念。

 

 

比如,当李承鹏老师撰文称台湾女人“朴素、不化妆、不提名牌包”,这就是一种大中国的小清新视角——将浮光掠影的表象大而化之。台北的化妆品商家似乎应该召集西门町的日系少女和东区的辣妹,游行抗议大陆大眼哥抹黑台北化妆品业。台湾女人深受日系文化影响,至少台北女人应该很懂化妆而不是不化妆吧。

 

 

一年前的今日,被陈升带去台北某摩天大楼顶层的酒吧,那栋楼楼下还有好几家迪厅酒吧,浓妆辣妹鱼贯而出。而大楼外据说就是台北最著名的“捡尸”现场。所谓“捡尸”,就是开个跑车到这儿捡烂醉如泥的辣妹回家。

 

 

我是想说,有各种各样的台北女人,乱花迷眼目不暇接。这个时代越是分崩离析碎片化,越是需要全称判断去简化和把握,只不过一针见血的少,盲人摸象的多,而我们也很难再像当年白先勇那样写本书命名为台北人了,要像张爱玲那样再用一千字写一篇上海人更不容易。然而我们还是不得不参照张爱玲七十年前的精准判断,来比较今天的上海人:

 

 

 

“上海人之‘通’并不限于文理清顺,世故练达。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,于是他就做诗了:‘樽前相对两头牌,张女云姑一样佳。塞饱肚皮连赞道:难觅任使踏穿鞋!’多么可爱的,曲折的自我讽嘲!这里面有无可奈何,有容忍与放任——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,看不起人,也不大看得起自己。然而对于人与己依旧保留着亲切感。”(张爱玲《到底是上海人》)

 

 

张爱玲接着有一句经典妙语:“那种满脸油汗的笑,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。”

 

 

如此说来,如果非要给台湾人戴一顶小清新的花帽子,那么上海人就只能被当做满脸油汗的“老混沌”了,而一旦老混沌要搞小清新,甚至号称自个是小清新,这事儿就闹大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上海最具代表性的摇滚乐队“顶楼的马戏团”每一张专辑都会换一种风格,甚至是换一种音乐类型。这回改玩小清新,他们给新专辑写下一句小清新台式国语宣传口号:“你造吗?我们宣你们恩久了!你造吗?顶马是有多努力!你造吗?顶马又出新专辑了也!”他们用烂俗的语言无耻地宣称:“这些歌就像美丽的花朵一样,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和爱。”

   这张专辑叫《谈钞票伤感情,谈感情又伤钞票又伤感情》,还是延续了三年前专辑《上海市经典流行摇滚金曲十三首》的路子,只不过十三首一举变成三十首,并增加了很多旋律可口怡人的小清新民谣。但顶马的搞怪本色没有变——只不过这怪并不需要怎么刻意去搞了,日常生活的怪形怪状无处不在,你只需像顶马一样,用更平和从容的方式去发现其光彩。

如今小清新都臭了大街了,当一不留神小清新沦为下三滥,顶马却逆流而上,把下三烂一举化为小清新。听一首下半身小曲儿吧,这首《介小》当真“介小”(上海话“这么小”,发音为“嘎小”)。歌也介小,简简单单的吉他女声弹唱,末了加上陆晨添油加醋的伴唱。然而如此明媚如“一米阳光”、慵懒如小猫的小清新谣曲,竟然是一首关于露阴狂的歌: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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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侬是个漂亮女人

侬正好勒海做事体

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

一记头撩开了大衣

伊拉下了裤子拉链

从里向掏出一只东西

一面孔兴奋个表情

想看侬会有啥反应

比方讲侬会急叫一声

比方讲侬会骂伊下作

比方讲侬会马上逃脱

比方讲侬会打手机报警

但是侬一动勿动

仍旧勒做侬个事体

眼睛里看也勿看伊

面孔像一块铁饼,侬讲:‘介小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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